(←上一章): 阴山古楼 第八章 老头 (下一章→): 阴山古楼 第十章 坐下来谈
老头很瘦,和肩膀上肥大的猞猁一比就更显瘦削,但是仔细看能看到他身上已经萎缩的肌肉仍精练如铁条,可以想象在壮年的时候会是何等雄伟。月光下老头的眼睛炯炯有神,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他把猎刀收回到腰后的鞘里,又打量了我一下,把猞猁换过到自己的另一只肩膀上,接着用当地话让我跟他走。
四周的草还在动,但老头熟视无睹,背着猞猁一路往前。很快,四周的动静逐渐远去了,林子深处传来了它们的悲鸣声。猞猁都是临时组成的狩猎团体,这一只可能是其中最强壮的,负责最后的扑杀,它一死狩猎团体就瓦解了,猞猁生性十分谨慎,绝对不会再冒第二次险。
老头一边叫喝,一边往古坟的方向走,手电光闪烁不定,但始终定在山上,显然阿贵这家伙不厚道,没下来救我。
只有一只手电朝这里来,我们迎上去,看到闷油瓶少有的有些急切,看到我没事后似乎松口气,接着他看到了老头。
闷油瓶的手上也全是血,阿贵的猎刀被反手握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闷油瓶看到老头的文身,顿时就愣住了,但是老头好似没有注意他,径直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我心说我靠,好酷的老头,有闷油瓶的风范,难道这家伙是瓶爸爸?
闷油瓶想上去询问,我将他拦住,说这老头不是省油的灯,而且显然语言不通,问他也没有用,先回去再说。
途经我摔下来的地方,看到地上也有一具猞猁的尸体,脖子被拧断了,显然是闷油瓶的杰作。老头示意我们抬起来,闷油瓶将尸体过到肩上,一起爬上山坡,上面的人立即跑了过来,看到老头后显得很惊讶。
老头和他们用当地话唧唧呱呱说了一通,我完全听不懂,我就偷偷问云彩,这老头是谁啊。
云彩道:“还能是谁,他就是你们要找的盘马老爹。”
“他就是盘马?”我不由得吃惊,不过之前也想到了这一点。都说盘马老爹是最厉害的猎人,除了他还有谁能这么老的年纪徒手杀死一只这么大的猞猁。要知道单只的猞猁可以猎杀落单的藏狼,猫科动物是进化到了顶点的哺乳动物捕食者,不是极端熟悉它们的习性不可能做到。
刚才盘马老爹肯定是被猞猁袭击了之后,一直和猞猁周旋到了这里,然后蛰伏下来等待时机。娘的,最后那一下必杀我看就是闷油瓶也不一定能做得那么干脆,就是稍微晚个一秒,我和老爹之间肯定就死一个。
阿贵看了看我的伤势,向我们介绍了一下双方,老爹似乎对我们不感兴趣,只略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擦身上的污秽。
擦掉身上的血,我发现他的文身在血污中非常骇人,而且造型确实和闷油瓶的几乎一样,老爹的后脊梁骨有新伤口,深得有点恐怖,可能是猞猁偷袭所致。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述说着进山的经过。自己半猜半琢磨,加上云彩的翻译,我听懂了大概,前面的和我猜的差不离,确实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情才进的山,不想怎么会遇上猞猁这种东西。好在老爹进山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背上搭一条树枝,一来可以当拐杖,二来在平地的时候可以防着后面的罩门被偷袭。这都是古时野兽横行时留下来的规矩,一辈子都没派上用场,不料就是这一次救了命,衣服给扯了去,但后脖子没有被咬断,真是险之又险。
猞猁已经多少年没露面了,在这里又突然出现,可能是因为前几天连降大雨,深山里出了异变才被迫出来,人多的地方老鼠多,于是它们被食物吸引到了村寨边上。
老爹的神情很兴奋,似乎是找回了当年巅峰时的感觉,我寻思现在也不适宜多问问题,阿贵吆喝着回去,说村里人该急死了,老爹和我的伤口都有点深,必须尽快处理。
几个人把两具猞猁的尸体烧了,此时天色都泛白了,于是我们踩熄了火立即出发。
猞猁的皮毛价值连城,就这么烧了实在太可惜了,不过阿贵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出现了猞猁,否则,不出一个星期偷猎的人就会蜂拥而至,这些人贪得无厌就算打不到猞猁也肯定要打点别的回去,这里肯定会被打得什么都不剩下。
一路无话,回到村里天都大亮了,几个村里的干事都通宵没睡,带着几个人正准备进山,在山口碰上了我们。
我们在村公所里吃了早饭,烙饼加鸡蛋粥,我饿得慌吃了两大碗,村里和过节似的,不停有人来问东问西。
我的肩膀几乎被咬了个对穿,消毒后打了破伤风针,又敷了草药。盘马老爹的背上缝了十几针,那赤脚医生也真下得去手,好比家里缝被褥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缝好了,期间老爹一直沉默不语,就听着那些村干部在不停地啰唆。
这些烦琐事情不提,处理完后我们想先回去休息,等缓过劲来再去拜访老爹。不料老爹临走的时候,却做了一个手势,让我们跟他回家。
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心说这老头真是脾气古怪,两个人站了起来连忙跟了上去,走出没两步,盘马老爹又摇头,忽然指了指闷油瓶说了一句什么。
我们听不懂,不禁看向跟来的阿贵,阿贵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和盘马老爹说了几句,盘马就用很坚决的语气回答他,说完之后就径直走了。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很茫然地看着阿贵,阿贵有点尴尬,我问他老爹说了什么?阿贵对我道:“他说,你想知道事情就你一个人来,这位不能去。”
我皱起眉头,心说这是什么意思,看了看闷油瓶,阿贵又道:“他还说……”
“说什么?”
“说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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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噜 就知道小哥你最关心我了QAQ
[回复]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只是念念看而已啊
[回复]我就是富婆!赶紧把小哥绑来!老娘要包他!再不来就跟天真跑了!
[回复]“只有一只手电朝这里来,我们迎上去,看到闷油瓶少有的有些急切,看到我没事后似乎松口气,接着他看到了老头。”
天真我可担心你了
[回复]“说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瓶邪大法好!
[回复]我们迎上去,看到闷油瓶少有的有些急切,看到我没事后似乎松口气。
[回复]我是瓶爸爸?
[回复]吴邪,过来见家长
[回复]我和瓶瓶是真心的
[回复]“只有一只手电朝这里来,我们迎上去,看到闷油瓶少有的有些急切,看到我没事后似乎松口气,接着他看到了老头。”
[回复]虽然是瓶邪党,但是考虑到可能在这里的意思是,吴邪在小哥的心中是帮自己找回记忆的唯一办法(当然除了胖子,吴邪可能看起来比胖子可靠一些),所以他才担心。
(莫名的失落QAQ)
但是还是好开心hihihi
我心說我靠,好酷的老頭,有悶油瓶的風範,難道這家夥是我公公?
[回复]10樓,其實,小哥是真擔心吳邪。
[回复]宿命阿!
[回复]我反对你和小哥在一起,这里有五百万,请你离开他。
[回复]還好我的錢包沒被咬死
[回复]猞猁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回复]我还特意去百度了一下,发现猞猁并没有三叔说的那么恐怖。,百度结果是这样的,,猞猁对人没有主动进攻力。尤其饲养的猞猁更不会主动进攻主人,但猞猁跟猫的性格相似,都是自私自利,它们不懂得保护主人,除非有人或其他生物侵犯了它的食物或其它利益,它们才会反抗,就算主人也不能侵犯它的利益,它已经得到的东西,你不可以夺回来,否则它会不客气。
[回复]其实盘马没多厉害。就是经验丰富的老猎人而已。
[回复]讲道理我觉得他特能装逼。
妄下断语,原因还模糊不清。
搞不好陳皮阿四的眼睛是老爹弄瞎的
[回复]谁说的 他们在一起很好
[回复]害不害死很重要吗,重要的是在一起不在一起好吗都说了迟早反正大家终有一天会死那死不死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吧
[回复]是的。一般猞猁没有辣么大。平常性格像猫,幼崽几乎就是山猫的样子。不过很凶猛,就类似于豺比狼小但一样凶,猞猁也跟豹子差不多。不过多居住于丛林草原,高原上也有。不怕冷滴
[回复]尤記得第一次看的時候 我就是看到這一章才會心一笑 衝向瓶邪不能返
[回复]@你猜: 闷油瓶是真担心吴邪 他没你说的那么功利 你这个属于OOC了 看角色要尊重人设的好不好 再说自称瓶邪党却有糖不吃 自己KY自己 你过得得多无趣
[回复]嗯小悶是真擔心吳邪,他是很簡單的人,要找自己的記憶,以前多次都自己去,不需要靠別人的,反而是因為清醒以來一直跟胖子吳邪在一起,受他們照顧,所以也不好一走了之,要不是當他們是朋友,以他專業失蹤人員的稱號,早就消失到哪個古墓裡去了。
[回复]吳邪胖子是真心在關心他,小悶肯定是感受得到的,即使失去記憶,也很容易找回對他們的兄弟情誼
@你猜:不是的,闷油瓶又不是第一次失忆,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回忆起来,他是那种需要依靠别人才能做成一件事的人吗?他纯粹就是担心吴老板啦~~
[回复]一个字体看的好难受呀
[回复]@羨:我也这么觉得!!
[回复]有谁记得阿宁吗…还有野鸡脖子😭😭😭
[回复]@羨:我記得是苗族首領
[回复]